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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嘿(傻笑

嘿對啦現在所謂的更新頻率已經如同我可愛的智商一樣,變成薛丁格的囊中物了

進到2022之後,開始了忙碌卻又充實的生活

短短三個月換了兩份工作,從台南到台北又到嘉義,簡直歐母三遷

好不容易定好了差不多今年的生活模式,卻也花了更多時間在原創上面的構思

這篇原創的故事應該是我睽違了六七年左右,再次對於創造一個世界有如遭受天啓一般的靈感

因此多方情況之下,在此正式宣佈,痞客邦的更新將會在本部落格一週年的今天開始,正式進入隨緣更新但絕不斷更的模式

還是那句老話,只要孩子們還在,我就在,這個部落格也許不會頻繁出現,但是絕對不會不見

祝本酒館生日快樂,也希望我們能繼續守望著孩子們走在花路上,生生世世

So let's start the journey, shall we?

 

****

 

「回來啦?」 

 

「嗯,我回來了。」 

 

 

推開了宿舍的大門,映入孫彩瑛眼簾的,是自己昏昏欲睡的愛人。 

 

 

「南歐逆,這樣會感冒的!」 

 

連忙脫下身上的大衣,包裹住只穿著單薄企鵝睡衣的愛人,孫彩瑛通紅著臉頰,擔心的情緒瞬間沖散了身上的寒氣。 

 

「妳這樣會讓我很心疼的!」 

 

 

「好好好~」 

 

面對小猛獸的叨唸,名井南只是笑笑的,任由孫彩瑛一邊嘮叨,一邊把大衣裹到自己身上。 

 

臉上的笑容促狹,好似聽聞了孩子在學校幹出了什麼大事的家長,不只是愛意,更是滿滿的寵溺,看得孫彩瑛不自然的縮了縮身子。 

 

 

「南歐逆,怎麼還不睡覺啊?在打遊戲嗎?」 

 

飛快的換下身上的衣物,穿著老虎睡衣的孫彩瑛爬上了沙發,靠在名井南身上蹭啊蹭的。 

 

自己的大衣不愧是歐逆親自挑的,真的很暖和呢。 

 

成功鑽進了溫熱的懷抱之中,忙碌了一天的孫彩瑛有些昏昏沈沈的想著。 

 

 

「遊戲呀?啊,也算是吧。」 

 

修長白皙的手指探入金色的髮中,名井南輕輕搓揉小老虎的頭皮,草莓味的洗髮精味道在鼻尖化開,彷彿能看見淡粉色的煙裊裊升起。 

 

 

「好玩嗎?」 

 

孫彩瑛昏昏沈沈的輕喃,感受著環抱著自己的溫暖,心中一片祥和寧靜。 

 

 

「好玩,真的很好玩。」 

 

名井南勾起嘴角,痞痞的笑容一閃而過,又馬上換回了平常的溫柔婉約。 

 

慢一點,小心點,絕對不能逞一時之快,讓這塊鮮美多汁的美肉從嘴邊溜走。 

 

彩彩是個敏感的孩子,所以自己也要小心一點。 

 

 

「是什麼遊戲呀歐逆?」 

 

拱了拱身子,將自己往名井南的懷裡靠得更深一些,孫彩瑛活像是一隻在寒冷的冬季,在母親溫熱的懷中輕眠的小熊仔。 

 

呆傻嬌憨的模樣,在名井南眼中簡直堪比烈性的春藥侵蝕著她的理智。 

 

 

「想知道嗎?」 

 

輕輕嚙咬了一下懷中小愛人晶瑩剔透的耳垂,名井南吐氣如蘭,如同看不見的手,撫弄著孫彩瑛的理智線。 

 

這下子,快要失去理智的就不只是名井南了。 

 

 

「我、我想知道 

 

輕輕夾起雙腿,孫彩瑛輕聲呻吟,臉頰紅通通的簡直就像是顆誘人品嚐的紅蘋果。 

 

名井南是這樣想的。 

 

也是這樣做的。 

 

 

「呀!」 

 

輕柔的細聲尖叫,孫彩瑛只感覺一股熱流自臉頰上被輕咬的地方擴散開來,心底的悸動有如來自地核深處的震波,無形卻堅定的讓整個身子都為之顫抖。 

 

意動、情動。 

 

⋯⋯沒法動。 

 

 

不知何時,名井南的雙手已經一上一下的控制住了孫彩瑛的身體。 

 

右手輕輕放在雖不碩大,卻形狀優美的小山之上,拇指與食指調皮的捏彈著粉嫩的乳尖;左手則向下探,輕輕環住大腿內側,食指若有似無的在溪谷口畫著圈。 

 

不只如此,名井南的靈活嬌嫩的小舌頭,也在面前熟透的紅蘋果上來回舔舐,彷彿在吸吮著果皮表面甘美的蜜汁。 

 

 

「南、南歐逆⋯⋯ 

 

聲音帶上了顫抖,孫彩瑛只覺得眼前的一片都在晃動,好像身處著心靈的地震一般,只能身不由己的祈求垂憐。 

 

無論是神明的,還是名井南的,都一樣。 

 

名井南,就是她的神。 

 

而現在,她的神正在懲罰著自己最虔誠、最愛戴的信徒。 

 

 

「小彩彩,妳真的真的,很可愛呢~」 

 

一面低聲呢喃,一面像隻美女蛇一般用全身纏繞著對方,名井南此刻腦中情慾與理智的天秤早已失衡。 

 

距離徹底的墜落,只差臨門一腳。 

 

 

偏偏,就是這該死的一腳⋯⋯ 

 

 

이론 빠삭한 genius 아인슈타인 

보단 불도저 curious 프랑켄슈타인 

 

 

手機鈴聲響起,名井南皺起纖細的眉頭,將臉從孫彩瑛金色髮叢中抬起,滿心不悅,滿臉不願。 

 

但是手機鈴聲還是響呀響,愛人的聲音更是清脆的隨著音符彈跳,肉眼無法見的小精靈在房間裡開著舞會,吵得人心煩意亂的,都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卻被緊急踩了煞車。 

 

 

算了,也算好事吧。 

 

差點就把主菜吃掉了,那多沒情調。 

 

看著孫彩瑛從迷離中逐漸清醒後羞意難擋的眼眸,名井南幽幽的嘆了口氣。 

 

 

「喂~這裡是名井南。」 

 

 

『不該開擴音的。』 

 

事後一名不具名的孫姓女子流著眼淚控訴。 

 

『很快的呀,我都還沒反應過來,這些歐逆真的一點都不講武德。』 

 

 

「歐逆、歐逆、歐逆呀~~要去了啊!!!嗚啊~~~~」 

 

 

開了擴音的話筒出乎意料地傳出了陣陣驚天動地的哭喊,高頻的音量震得兩人一臉懞。 

 

但很快的,震盪在耳蝸內的聲音,挑起了腦中的弦。 

 

一陣一陣的,有如春潮一般,很快地便淹沒了理智的高地。 

 

 

「她一定是故意的。」 

 

名井南嘆了口氣,脫去了身上愛人的大衣。 

 

 

「誰?多賢歐逆嗎?」 

 

孫彩瑛小口微微張開,已經大概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命運了,因此索性放推,不再掙扎。 

 

只是傻傻呆呆、可可愛愛的等待著、期待著。 

 

 

「紗夏啦,這通電話一定是她打的。真是的,明明就自己先偷跑,結果跑到一半就想拉著所有人一起跑,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。」 

 

一邊碎碎念,名井南熟練而又迅速的把兩人都剝成了白花花的兩隻小羊。 

 

 

「誰偷跑?誰受不了?」 

 

疑問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孫彩瑛便被一把攬進了滑膩又熾熱的臂彎裡。 

 

然後就發出了和金多賢一樣的聲音。 

 

 

電話的另一頭,湊崎紗夏露出了微笑。 
 

不論是笑著眼前發出哭喊的小愛人,還是電話另一頭一樣發出泣聲的小妹妹。 

 

活像一隻小狐狸。 
 

雖然智商不太高的樣子。 

 

 

**** 

 

 

巫山雲雨,是一句成語。 

 

字義上是形容巫山上雲騰雨飛的景色。 

 

古意是形容上古帝王透過與巫山神女神交,以祈求風調雨順、穀物豐收。 

 

 

然後才被引申成了男歡女愛的情事。 

 

或者女歡女愛也是可以的。 

 

 

孫彩瑛不懂這些。 

 

她只知道,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可以翻掌之間玩弄風雨的神祇,那一定就是自己的愛人,那個表面柔弱內裡霸氣的黑天鵝。 

 

而自己,就是那個被要風就給枕頭風,要與就降大洪水的可憐人。 

 

 

妳說妳叫翻雲覆雨。 

 

妳好我叫雲雨。 

 

 

小腦袋瓜迷迷糊糊的,孫彩瑛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裡好像有一隻又一隻,長著名井南俏臉的黑色鳥兒,呱呱呱的滿天亂飛。 

 

⋯⋯那是烏鴉吧 

 

 

也不是孫彩瑛只會滿腦子不著調的胡思亂想。 

 

正常人渾身癱軟,活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般的時候,也就只能胡思亂想了。 

 

不然怎麼辦? 

 

手也沒力、腳也沒力,腰胯痠痛、喉嚨沙啞,全身上下不是草莓就是瘀青,雙腿間的溪谷還時不是縮個兩下,又是一陣洩洪後的狼藉。 

 

 

什麼被玩壞?! 

 

不過就是被好好的疼惜了一番,惜不惜不知道,反正剛才很爽,現在很疼。 

 

小老虎的事兒,能算被玩壞嗎? 

 

孫彩瑛漲紅了臉,自己跟自己的尊嚴吵架。 

 

接連便是難懂的話,什麼「等我再長高二十公分」,什麼「人家還在漲身體」之類,引得自己的尊嚴都鬨笑起來,腦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。 

 

 

結束了一番與自己驚天動地的自我爭吵,孫彩瑛勉強撐起了身子,隨手披上一旁椅背上掛著的睡袍,走出了房間。 

 

映入眼簾的,美不勝收到自己幾乎忘記了渾身上下的痠痛與虛弱。 

 

 

好一幅絕世美景。 

 

身披雪白色的鵝毛睡袍,與乳白色的肌膚互相輝映,照耀在孫彩瑛眼底,竟然無法分辨哪一個更加耀眼。 

 

漆黑的中短髮披散在腦後,為眼前雪白的景添上一抹濃厚的墨彩,彷彿天神的隨手一筆,劈開了蒼白的世界,從此生命開始演化。 
 

仙女也就此誕生。 

 

 

「怎麼了?呆在那裡也不說話?」 

 

看著微微張開嘴巴,一臉傻愣癡呆的孫彩瑛,名井南嘴角輕輕抿起,暖暖的笑容在雪景中有如一抹冬陽。 

 

哼,看傻了吧? 

 

不枉我算準時間在窗前擺pose,以我名井南的聰明智慧,區區一隻還想反攻的小腦虎,拿什麼跟我鬥? 

 

心底嘿嘿嘿的低語彷彿小惡魔一般,名井南表面上仍是溫婉的把手裡的熱可可塞進了孫彩瑛手中。 

 

 

「沒、沒有啦,就是有點看呆了而已⋯⋯」 

 

低著頭啜飲溫熱的飲料,孫彩瑛感覺自己的臉被飲料燙得熱熱的,卻又搞不清楚熱源到底是從體外還是體內產生的。 

 

只是⋯⋯也不賴就是了。 

 

 

名井南輕輕一笑,左臂輕舒便把紅色的小老虎攬進懷中。 

 

畫面活像是霸道企鵝員外與她的傲嬌老虎小妾。 

 

歲月靜好,靜謐宜人。 

 

如果員外的手不從睡袍的縫隙伸進去,那就更好了。 

 

或者也挺好? 

 

 

**** 

 

 

「歐逆,今天為什麼這麼、這麼⋯⋯」 

 

「這麼什麼呀?」 

 

「這麼⋯⋯嗚咿!」 

 

「不說就不給妳喔~」 

 

「歐逆⋯⋯壞心眼⋯⋯嗯!」 

 

「彩彩,妳這樣子,真美。」 

 

「太多了!太多了歐逆!彩彩、彩彩又要去了嗚啊啊啊~~~」 

 

「怎麼樣?要說了嗎?」 

 

「嗚嗚嗚嗚嗚南歐逆欺負我!!」 

 

「乖呦乖呦~誰叫妳們在那裡說要反攻什麼的,太可愛了嘛,害我們都忍不住了。」 

 

「咦?妳們?」 

 

「對啊,妳不會以為被欺負的,就只有妳吧?」 

 

「呃⋯⋯」 

 

「還是說,妳們真的可愛到以為我們都不會發現嗎?」 

 

「欸⋯⋯嘿嘿?」 

 

「彩彩⋯⋯」 

 

「歐逆,歐逆你幹嘛?!歐逆放下那個,歐逆!歐逆呀啊啊啊!!!」 

 

 

孫彩瑛無神地看向天花板。 

 

她看的不只是天花板,更是她們反攻互助大會的慘敗與可預見的悲慘結局。 

 

好慘好慘,好怕好怕。 

 

要不然還是,不反攻了吧? 

 

反正我從沒想過要反攻我的南姐姐,嘿嘿~ 

 

孫彩瑛發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,然後心安理得的以一種華麗的姿態失去了意識。 

 

 

「總感覺這孩子怪怪的,該不會是去到弄壞腦子了吧?」 

 

抬起頭,淡定地擦了擦嘴角,名井南像是享受完了佳餚一般,一派輕鬆自在。 

 

「算了,壞掉的彩彩也不錯嘛~」 

 

「嘿嘿~」 

 

 

****

 

心得短語:終於⋯⋯不用再設密碼了(應該吧

就以系列的填坑來開始這一年吧!

接下來應該會以填坑為主,中間穿插一些其他的故事,如果生的出來的話啦

反正短時間之內已經不想再開車了,已經沒有存貨了啦(咦

上一句好像又再開車,又好像沒有

薛丁格的開車(讚

最後再祝本酒館一週年生日快樂,希望孩子們、所有ONCE們跟所在乎的一切事物跟事務,都萬事順心~

如果有任何想說的,還請旅人們不吝留言跟我聊聊

 

那麼我們下趟旅程,再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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